第112章 吞并势力

几天过去之后,北北已经风尘仆仆从浣月国过来了,赶到这边一看,发现这里的含烟武馆竟然有模有样的,心中更加钦佩主子了。

一进门就大声的呼喊:“主子,北北来了。”

雨含烟正在整修房间里面,听见北北的声音,赶忙跑出来了,一个月不见,北北消瘦了不少,肯定是浣月国那边赌坊的事情太多的缘故,不由得鼻子一酸,幸好有他们姐妹几个不离不弃的陪伴着。

北北的眼泪簌簌的流下来了:“主子,你在这里过的好不好?”

“傻丫头,我很好,这不是也把你叫来了吗,等武馆正式的开张营业了,将南南也叫来,你可好,看你的样子可消瘦了不少,辛苦了。”雨含烟握住她的手,十分心疼这个小姑娘。

北北摇摇头:“这些都是北北应该做的,我将我们的人都带来了,晚上他们才到,做的很隐蔽,没有人看见,都是乔装过来的。”

雨含烟点头,小声的道:“知道了,出去发讯号,我已经安排了据点给他们,没事少惹事,先弄清楚所有的动向我会给他们安排事情的,进去坐着吧,看看我给你不知的房间。”

北北受宠若惊,以前在王府的时候,她虽然能够有自己的一个房间,却终究不自由,如今却好了,真是舒畅。

西西与北北一同话家常,将这段时间的事情都告诉了北北,雨含烟则与平阳郡主一同到衙门里面做一个备案,若是有人来砸场子,衙门的人可以在第一时间赶到,衙门的大人看在太子还有平阳郡主的份儿上,哪里敢不答应。

初一正是一个好日子,雨含烟的武馆开张,一时间报名的人蜂拥而至,很多都是官家的小姐还有一些也想学些功夫以后能够去大户人们当个家丁,贴身丫鬟什么的。

雨含烟当即便问了几个问题,将一些品行好的留下,那些个习武只为了欺负人的都滚一边去,这样一来,留下的人只有三分之二了。

“主子,还是那么多人,我们根本就交不来。”西西叹息道,小声的说。

雨含烟自然是明白这个道理的,但是她自由安排,这正是她暗中的势力转明路的好时候,所以上百名报名者里面,有三十人是她的,朝着门庭前边上百名人说道:“我如今会朝你们施展三招,若是三招之后还能站起来的,都可以留下来。”

言罢,雨含烟举起笛子,随意的吹出了几个音符,顿时,那些人通通欲裂,雨含烟起身,挥动手中的笛子,动用内功,洋洋洒洒的出了两招,最后,雨含烟站到屋顶上面,给了北北一个眼神。

北北数到:“我数三下,能够站起来的人就往宅子里面走,进行登记。”说完,数了三下,能够站起来的人除了雨含烟的三十人之外,只有二十来人,不少都是以前练过的人。

雨含烟很满意的笑了:“剩下的诸位请回吧,我们每个月都会招人,请你们那个时候再来,或许有机会。”然后朝里面走去。

那些什么拓跋兰,拓跋玉早就已经进门了,他们的身份特殊,到底是丞相的千金,若是将她们收下,以后与官府交道的事情不用经常麻烦北堂亦歌了。

“从今天开始,你们就在含烟武馆学习,看见墙上挂的那个钟了吗,这个是西洋钟,每天早上八点你们必须到练习马步,梅花桩等一些基本功,晌午时分用过膳后便可以自行活动,愿意留下来习武的就习武,有事情便可以自行去做。”雨含烟说了这么一些话,然后回到了大厅中,等他们前来拜会。

这是古代的习俗,每次学艺都是要给师傅敬茶的,平阳首先敬茶:“师傅……”话还没有说出来,她倒是笑起来了,师傅一般都是说一些老东西的,雨含烟那么年轻,一点都吧符合。

“叫我嫣儿姐姐吧或者是含烟姐把,什么师傅的我也听得难受。”雨含烟也笑出了声音。

紧接着,雨含烟喝了所有人的茶,人们都敬称雨含烟为含烟姐,让她一下子就感觉到似乎成为黑社会的大姐大的架势。

拓跋兰白了她一眼:“雨含烟,我什么时候能够打败你?”

“按照你的水平,十年后打败我不是问题。”雨含烟也白了她一眼。

拓跋兰拍拍手,她的随从们立刻将一箱子的银子搬上来,拓跋兰又继续说道:“这是一千两银子,我要三年内打败你,可以吗?”

“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若是我主动输给你,想要你的银子又能如何,拓跋兰,既然想要学艺,还是踏实一点,客气一点,你的银子我不会多收半分,按照你们契约上面的,我每个月只会收取五十两银子,其余的,我不会多拿一点钱,若是交不起学费的,可以找北北说明清楚,继续习武。”雨含烟笑容满脸。

紧接着,雨含烟又继续道:“一会儿北北与西西会按照你们如今的水平分班的。”

原来的那三十名暗卫已经转明,都是有自己的身份,雨含烟将他们分成一个班级,单独给了一个院子,亲自指导,至于火铳一类的东西,她倒是没有拿到这个国家来,害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半个月后,整个浣月国都知道了有那么一个女人开了一个武馆,甚是有趣,并且每个进去的人仅仅半个月功夫就上了一层楼,不少江湖中人已经难耐了,还有一些小帮派更是看不爽。

当天晚上就有人来踢馆,来者也是一个女人,年纪三十多岁,看起来就是一个小帮派的头目,不断的带着一群人往门上踢。

北北是一个暴脾气,将门打开:“来做什么的?”

“把你们当家的叫出来,听说你们含烟武馆特别的牛,老娘今天都是要看看能够如何?”鲁莽女人撇嘴,毫不在乎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