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8.8城

————

这一晚长夜漫漫。

幼清躺在床上,他不知从哪里拿来的马鞭,紧紧捆住她的双手双脚。

她的身体摆在跟前,他毫不客气地开始享用。

一点一点,一寸一寸,他放肆地在她身上摸索,常年练武长茧的大手四处游荡,明明想要狠狠惩罚她,下手却还是禁不住放柔了动作。

他仿佛不甘心就这样放过她,埋进她脖颈雪白的肌肤,又啃又咬又吮吸。

这一场欢爱还未正式开始,她已被弄得全身青痕累累,他几乎将她吃进肚里去,使着蛮力地弄她,她越是咬紧牙关不肯出声,他越是想要撩乱她。

初生情窦的男子,又那样精壮,好几次弄得她忍不住叫出来。

又痛又酸,夹带着一股躁动不安。

全身上下跟着火似的。

幼清慢慢停止抵抗,她知道今晚的痛苦无法避免,索性也就不争了。

没关系,反正她的心已经遗落在城外的长亭里,已经被暴雨大风拍碎吹散,一个心死的人,空守着身子也无用。

她同情地看着徳昭,语气里满是怜悯,“你想要就拿去吧。”

徳昭猛地一震,她的话轻轻淡淡,飘在耳旁,却像是针一样,刺进心中。

他忽地就不想占有她了,至少,此时此刻不再想。

他有他的骄傲。

但他却不打算就此放过她。

除了直接占有她的身子,他有千百种方式让她长记性,让她知道,她是他的人。

徳昭伸手,一把勒住她的下巴,紧紧贴着她的肌肤,两具身体挨得这样紧,几乎没有缝隙。

“我就算要,也得你求着我要。”

他一边说着,一边去探她的小手。

欲-望发泄,用手用嘴甚至是用她胸前的两团柔软都可以。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她已经被折磨得没有力气。

可他依旧精力旺盛。

她已经记不清他发泄了多少回,满脑子晃荡在眼前的全是他驰骋放荡的模样。

由一开始的麻木到后来的哭声求饶,幼清知道怕了,她怕他这样。

他却不打算停下。

徳昭捞起她软绵绵的身子,往浴桶而去,她几乎要累瘫,浑身上下的力气都已经被抽离,闭着眼下一秒仿佛就能睡去。

徳昭逼着她清醒,用一切他能够挑逗她的东西。

他将以前毓义送来春-宫图里的手段全部施加在她身上,只除了最后一层膜。

但暴雨过后的天空泛起鱼肚白,幼清终于得了片刻安宁,缓缓昏迷入梦之际,她听得耳边他温热的气息,语气带着一丝威胁,缓和平淡:“总有一天,爷要填满你,一次又一次,弄你个三天三夜,看你还敢不敢逃。”

幼清唔地吱吱一声,脑袋一沉,睡着了。

第二天早起。

幼清几乎无法下床,她头一次知道,原来那档子事情,竟可以有这么多的花样。

他昨夜像个无赖一样几乎不重样地玩-弄她的身体,却又像个君子柳下惠一样未曾占有她。

所有人都以一种惊异的目光看着她。

昨夜徳昭调兵寻人,深夜回来又闹出那般大的动静,她几乎不敢去想有多少人听见了她可耻的叫声。

怕是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听到了。

徳昭却毫无反应,他似乎并不在意别人怎么看他,除却在太子跟前正式请罪外,与平时并无两样。

太子终究没说什么,顾及皇家面子,打了个含糊将事情遮过去了。

连皇帝都不曾说什么,他身为储君,就更不能随意指手画脚了。

这是徳昭的私事,无关乎国事。

六月回北京城前,徳昭夜夜都要搂着她入睡。

他像头猛虎一样,日以继夜地在她身上索取,日日到清晨。

幼清含泪承受。

她如今已经彻底回过神。

起先她使过法子去寻,试图探问齐白卿那日为何失约,徳昭并未虏他,从山中下来,徳昭便直接回了府,看见了她的信才急忙来寻,她悄悄问过所有人,没有线索能将齐白卿的失约和徳昭联系起来。

福宝也不见了,这两人像是从未出现过,没有留下任何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