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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十一目光迷蒙的凝视着心上人的清丽容颜,露着一丝痛苦,撩开那件奶白缎面小抹胸,凝脂般的椒软弹跳出来他立即抓住一边,埋头在另一边又吸又啃。

叶慧因为要晚上好应付大老公,不愿现在被弄得没了体力,对埋在胸部的那颗头颅很是无奈,但这么一会儿被他吻得起了感觉,正在想着要不就给他一次。可他却停下动作,把奶白色面缎面小抹胸整理好,捡起放在一旁的淡紫色蝴蝶印花长裙为她穿在身上,再拿起象牙梳子掠了掠稍显凌乱的发髻,打量了一阵,从箱子里找了一条银白的长沙披肩为她搭在两肩。

老十一露出满意的笑容:“娘娘这样一打扮漂亮了许多。”

叶慧对他一番体贴泛起了感动,踮起脚,在他唇上亲了会儿,素手抚着他下巴的青色胡茬,露出浅笑:“十一,你该刮胡子了。”

颍唐国的未婚男人都不留胡子,倒不是规矩使然,是风尚,男人拥有一张俊逸超凡的脸庞更能引起女人爱慕,所以青年男子们更注重平时的着装和仪表。

老十一专著的瞅着她,没有答话。

叶慧牵着他的那只温暖的大手,走出锦华堂,一泓碧波闪着莹亮的光:“十一,你放心,找机会我一定补偿你。”

老十一握紧了那只柔荑:“光听着就很开心。”

两人出了抱厦,长廊上站着老十,长衫飘飘,一副悠然自得的表情,挖苦似的说了句:“十一露出这副满意的样子,可是刚刚在里面吃饱了?”

这句话然不是指吃饭!老十一斥道:“没你想得那么龌龊。”

叶慧上前两步,用另一只手牵着老十,一起出了花厅,才放开他们,当先走在前面,她现在是太子妃,没上没下的胡闹会被下人看轻。

清芷谢在正房待客厅的西跨院,专门供客人散心乘凉,观赏风景,引清河之水,建成一个方圆百里的湖泊,用木材架起一座水上平台,一直延伸到湖泊中央,平台尽头是一栋形状精巧的木屋,屋里面有家居,桌椅,饮茶用的一干物事十分全面。

楚王宫类似的水榭还有好几处,锦华堂相邻的汀兰水榭的景色更美。

早有太监得了令,烧了小铁炉子,煮好了热茶。

王小丫被下人引来,等了多时,喉咙要冒烟了,愣是得不到一口水喝。这帮太监都是帝都来的,眼高于顶,除了府里的几位主子,六品知州人家都不屑理睬。

叶慧来到后,王小丫过来见礼,分宾主落左后,才有太监过来给奉上茶碗,算是喝到了茶水。

“王小姐找本宫可有事情相谈?”叶慧啜了口茶水,放在案上,刚穿来那会儿没有饮茶习惯,但经过这么长时间,已入乡随俗。

“以前就听楚王宫如何景色优美,乃萍州一绝,今天算是见识了。”王小丫笑了笑,但眼神幽暗,像有心事。

萍州地界缺水,缺木材,虽有燕周山,但山上的木材都朝廷和天鹰门把持,等闲人家哪敢用,便是一些官员的住宅也是石头建筑,土木建筑的人家除非是巨富。

叶慧见她有话要讲的样子,想了会儿,道:“你有话直说,如果是举手之劳的小事,帮个忙也未尝不可。”

王小丫被说中了心事,显得有点激动:“娘娘还记得西林县主吗?”

叶慧怎会不记得,嚣张跋扈的县主奶奶,生怕别人不知道她高贵的县主身份,除了她别人都是贱民。“我记得西林县主差点当了你后母,但如今她被贬为庶民,还能把你怎么了?”

“不是把我怎么了,娘娘不明白我家的事”王小丫的神色蔫蔫的,眼里含着一丝泪水,低头想了会儿,道:“我琢磨着这件事只有请娘娘帮忙,实在是没有办法。”

沙洲王父女被押解到帝都后,父亲被判了斩首,但由于女人稀缺,颍唐的律法历来对女人较轻,即使犯了重罪,也鲜少死刑的,西林县主只被贬为庶民,随便指个老兵嫁了。

叶慧诧道:“西林县主都到了这份上,还能起什么幺蛾子不成?”

涉及知州府的私事,被传出去不好,王德全知道更不好。叶慧出声把服侍的太监都赶离了清芷谢,只留老十和老十一一左一右相伴,道:“你有话尽管说,他们二人是我心腹,不会乱嚼舌根子。

王小丫瞅了瞅二侍卫,道:“娘娘的两大侍卫都是皇室精英,萍州城百姓都知道,小人信得过。其实也没大不了的”沉默了会儿,抬起头:“那西林县主不甘心做个普通百姓,这阵子一直给家父来信,我偷看了几次,实在不堪入目。”小丫脸色发窘,嗫嚅道:“爹爹说等去了帝都,就给我找一户不错的官宦人家嫁了,我出嫁后,娘家的琐碎事实在不该多管,但父亲是我最亲的人,很不忍心他被那种女人骗去了感情。”

叶慧点头,说到底,王德全经不住风骚的女人诱惑。“你不用太担心,西林县主是罪犯之身,你父亲如果敢娶了她,就是官运到头了。”

王小丫摇头:“狐狸精给爹爹来的信上写着,让我爹去求太子赐婚,到时候太子一定认为小事,随便成全他们了。就算太子不管,等到了帝都我爹跟她偷偷来往,也不好。”

王小丫脸色绯红,这样说自己父亲实在不该,但父亲对西林县主迷了心窍,她怎么能瞅眼前途无量的父亲毁在女人的手里。

叶慧却不认为娶了个狐狸精,就是毁了前程,最多后院起火,不得消停。

王小丫抬起一双大大的泪眼:“娘娘想来不知道,这桩亲事原本是太子,那会儿太子还是楚王身份,主管萍州境内大小事务。有一次跟家父商量联合沙洲共同对抗突厥,通过联姻方式把西林县主嫁给我爹爹,后来派了官媒去沙洲提亲,沙洲王竟然答应了。之后西林县主常以我娘身份常来知州府一住就是好些天,爹爹跟她处出了感情,但她又不愿嫁给我爹爹受约束。她原本就是嫁不出去的,知道她底细的人家都不敢娶,只有我爹爹迷了心窍。”